熟悉又陌生。我曾无数次为季向晨准备这样的早餐,但他要么在公司吃,要么干脆不吃。
他已经很久没有和我一起坐下来吃过一顿饭了。“谢谢。”我坐下,拿起一片吐司。
“今天有什么安排吗?”陆屿问我。“我想去找个房子租下来。
然后……去把我剩下的东西拿回来。”我说。我不能一辈子住在这里。我要真正地独立。
“房子的事不急。”陆屿说,“至于东西,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陪你一起去。你一个人,
季向晨恐怕不会让你轻易进门。”我犹豫了一下。让陆屿介入我和季向晨之间,似乎不太好。
但陆屿说得对,季向晨现在就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我单独面对他,确实有风险。“好,
那麻烦你了。”我答应了。吃完早餐,我们开了陆屿的一辆普通越野车,向市区的别墅驶去。
那栋别墅,我曾经以为是家,现在看来,只是我人生中的一个驿站。我们到达时,
季向晨的车并不在。我松了口气,用钥匙打开了门。
屋子里的一切都还保持着我离开时的样子。玄关处,还扔着我那天换下的高跟鞋。
客厅的茶几上,放着季向晨喝了一半的威士忌。整个空间,弥漫着一种颓废和压抑的气息。
我直接走上二楼,进入衣帽间。我自己的东西不多,只占了其中一个角落。
我只拿了几件常穿的衣服和几本书。当我收拾好最后一个纸箱时,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季向晨回来了。他看到我,又看到我身边的陆屿,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锐利。“舒窈,
你还有脸回来?”他一步步逼近,“你还带了个男人回来?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季先生,我们是来拿舒窈的个人物品。”陆屿上前一步,挡在我身前,
“请你放尊重一点。”“尊重?”季向晨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背着我搞外遇,
离婚当天就投入别的男人怀抱,她跟我谈尊重?舒窈,你告诉我,这个男人是谁?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季向晨,”我绕过陆屿,站到季向晨面前,“你搞错了。
我和陆屿之间,是清白的。倒是你,是不是该查查你自己?”我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