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好奇地弯腰欣赏:“墨织妹妹的绣工真细致呢,
这荷花……看着还挺像那么回事的”她伸出手,似乎想去触摸,
指尖却“不小心”勾到了旁边桌上打开的颜料盒“啊!”一声短促的惊呼。
一整盒鲜红色的丙烯颜料,
劈头盖脸地泼洒在那幅精心绣制的《墨荷图》上浓稠的红色瞬间吞噬了墨色与洁白,
将那份清雅与哀思践踏得面目全非沈墨织的身体猛地一僵,看着那片刺目的红,
指尖瞬间冰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江心月捂住嘴,眼中却毫无歉意,
只有一丝得逞的快意“墨织妹妹,你这绣品……怕是废了吧?唉,
也怪我毛手毛脚……”谢临舟快步走了过来,他先是看了一眼被毁掉的绣品,眉头紧锁,
随即目光落在江心月“惊慌失措”的脸上,眼神柔和了些最后,他转向脸色苍白的沈墨织,
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悦和责备:“沈墨织,我就说你非要带这些没用的东西来节目!现在好了,
给心月添了多大麻烦?还弄脏了场地!”他关心的,是江心月的“麻烦”,
是场地的“脏乱”,唯独不是她那幅被毁掉的心血,
不是她此刻的心情江心月顺势拉了拉谢临舟的衣袖,楚楚可怜:“临舟哥,你别怪墨织妹妹,
都是我的错……我只是看她绣得认真,想仔细看看,
没想到……”谢临舟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然后再次看向沈墨织,
声音冷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这脏东西收拾了!别耽误大家录制!
”脏东西……沈墨织缓缓抬起头,
目光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落在谢临舟脸上这张曾经在她少女时代留下惊鸿一瞥的俊朗面孔,
此刻写满了虚伪与凉薄她没动江心月却像是为了弥补过错般,
主动伸手想去捡起那幅被颜料浸透的绣品,高跟鞋的细跟,
却“无意地”、重重地碾过刺绣的中心她弯腰捡起,递还给沈墨织,
语气带着施舍般的怜悯:“墨织妹妹,对不起啊,这……这绣品,我看也只能当抹布了。
你别太难过,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镜头紧紧捕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