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会……会插进泥里,或者沾上很多泥土和青苔。”“没错。”乔月看向大姨,“可是,
小翠刚刚拿来的那支簪子,干干净净,连一点灰尘都没有。就好像,不是掉下去的,
而是……被人小心翼翼,放在那里的。”大姨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是惨白。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是不是强词夺理,我们很快就知道了。”乔月说完,
突然拍了拍手。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只见门口,走进来两个人。一个是府里的账房先生,
陈伯。另一个,是穿着官服的衙役。而那个衙役,我认识,是京兆府尹手下的张捕头。
我娘“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乔月!你……你竟然报官了?!”家丑不可外扬啊!
我也有点懵。乔月却很平静。她对着张捕头微微行了一礼。“张捕头,人,可以带进来了。
”张捕头点了点头,往门外一挥手。两个衙役,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走了进来。
那人穿着一身伙计的衣服,满脸惊恐。我大姨在看到那个人的瞬间,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
乔月笑了。她指着那个伙计,对众人说。“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
是城东‘福记当铺’的朝奉,李四。”“也是今天下午,收了我娘那串南海珠串的人。
”她转过头,看着已经面无人色的大姨。“大姨,现在,您能告诉我,您的丫鬟小翠,
为什么会在当铺的账本上,签下您的名字吗?”五、我娘哭了,大姨尿了整个正厅,
死一样的寂静。只能听见我大姨粗重的喘息声。还有那个叫李四的朝奉,牙齿打颤的声音。
张捕头走上前,对着我娘一拱手。“许老夫人,我们接到报案,说府上有人监守自盗,
并意图栽赃嫁祸。我们查了福记当铺的账本,又审了李四,他全都招了。
”张捕头一脚踹在李四的腿弯上。李四“扑通”跪倒在地。“老……老夫人饶命啊!
是……是这位夫人,是这位王夫人(我大姨夫家姓王)指使我干的啊!”李四指着我大姨,
哭喊道。“今天下午,是她的丫鬟小翠拿着珠串来的,说是家里急用钱,要当三百两。
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