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勒出清晰的侧脸轮廓,连长长的睫毛都染上了金边。那一刻,江念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紧接着,身体里那种折磨人的瘙痒感,竟然奇迹般地减轻了。
那种从骨髓里透出来的焦躁和不适,像被阳光晒干的露水,一点点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安心。她站在原地,不敢靠近,只是远远地看着他。
看他皱眉思考的样子,看他偶尔抬手揉一揉眉心的动作,看他翻书时指尖划过纸页的弧度。
直到图书馆闭馆铃声响起,男生收拾好东西起身离开,江念才如梦初醒般跟上。
看着他走进计算机系的宿舍楼,江念才停下脚步。她终于明白,自己得的不是过敏,
而是一种戒不掉的相思病。那种皮肤的瘙痒,身体的痛苦,都是因为见不到他。只有靠近他,
看到他,那种折磨人的感觉才会缓解。这个认知让她既恐慌又笃定。
恐慌的是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笃定的是,她必须留在他身边,哪怕用再极端的方式,
也不能再忍受那种见不到他的痛苦。她开始像影子一样跟着他。他去食堂吃饭,
她就坐在不远处的桌子旁,点一份和他同款的饭菜,看着他吃完;他去篮球场训练,
她就坐在观众席的角落,抱着书本假装看书,目光却始终追着他的身影;他去图书馆自习,
她就找一个离他最近的空位,哪怕不看书,只要能感受到他的存在,就觉得安心。
她知道这样很奇怪,可她控制不住自己。每当视线离开他超过半小时,
皮肤就会开始隐隐发痒,那种熟悉的痛苦会卷土重来,让她坐立难安。她只能一次次靠近,
用他的身影当作解药,缓解自己蚀骨的思念。一周后的一个傍晚,沈聿训练结束,
独自绕着校园的僻静小路回宿舍。这条路两旁种满了高大的香樟树,枝叶繁茂,
遮住了大部分夕阳,光线有些昏暗。江念深吸一口气,攥紧了手心,快步追了上去,
在一个拐角处拦住了他。沈聿停下脚步,抬眼望去的瞬间,下意识地愣了一下。
拦在他面前的女生穿着简单的白色连衣裙,长发松松地挽在脑后,
露出了光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