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林婷都皱起了眉。“没有单据是吧?”我拿出手机,
直接拨通了婆婆常去的那家社区医院电话,开了免提,“王医生,我是林浩的爱人苏晚,
想问下我婆婆最近有没有去看病,医药费花了四千块?”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清晰地传来:“林阿姨最近没来看过病啊,上次来还是三个月前拿降压药,才花了二十多。
”我挂了电话,看着林浩瞬间惨白的脸,“既然你没钱,那儿子的补习班就先停了。
等你什么时候有钱了,再去交。”“不行!”林婷尖叫着跳起来,假睫毛都快飞掉了,
“嫂子,你怎么能这么对孩子?孩子的教育是大事,耽误了怎么办?你刚拿到投资那么有钱,
还差这四千块钱吗?”“我现在没工作,但我刚拿到三百万投资。”我晃了晃手机,
屏幕上投资意向书的标题清晰可见,“不过这钱是我的创业资金,
跟你们林家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儿子是林浩的种,他就算去借、去卖血,
也该凑齐这四千块——总不能让他觉得,当爹的成本比养条狗还低吧?”“他是没钱,
又不是不愿意出!”婆婆拍着桌子喊,唾沫星子都溅到了桌上的馒头盘里,“苏晚,
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赶紧把钱交了!不然我就去学校闹,
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个不负责任的妈妈!”“你去闹啊,
”我从包里摸出录音笔——刚才婆婆说要去学校闹的时候就打开了,
“我正好把这个录音交给班主任,让她听听你是怎么教唆儿子用孩子绑架母亲的。对了,
顺便把林浩每月四千块工资,却给你转两万块养老金的账单也打印出来,
让学校里的家长都评评理,到底谁不负责任。”婆婆被我说得脸色铁青,
手指着我半天发不出声,林婷却突然扑过来想抢我的手机:“苏晚你疯了!
冻我哥的卡你想饿死他吗?”我侧身躲开,她扑了个空摔在沙发上,头发都散了。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踩着高跟鞋的脚轻轻踢了踢她掉在地上的包:“饿死?
他一个健全男人,每月四千块工资不够自己活?还是说,
你们早就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