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偶尔传来的烤串滋滋声和摊主夫妇的交谈声，气氛有些微妙。李小萌偷偷看了顾蒙一眼，
发现他也在看自己，两人目光相遇，又都慌忙移开，脸颊不约而同地红了。
“那个……”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住。“你先说。”顾蒙笑着说，把主动权让给了她。
李小萌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问：“顾蒙哥，你……你刚才为什么要帮我那么说话？
”顾蒙看着她，眼神温柔而认真：“因为我不喜欢看到有人欺负你。而且，
我也不希望你再被过去的人和事困扰。”“可是……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啊。
”李小萌小声说。“认识时间的长短，和想保护一个人的心情，是两回事。
”顾蒙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颗石子，在李小萌的心湖里激起了层层涟漪。就在这时，
摊主把烤串和炒米粉端了上来。香气扑鼻，暂时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快吃吧，
凉了就不好吃了。”顾蒙拿起一串羊肉串，递给李小萌。李小萌接过羊肉串，小口吃着。
烤得外焦里嫩的羊肉，带着浓郁的孜然香味，味道确实很不错。两人一边吃着东西，
一边聊着天。一开始，话题还比较拘谨，大多是关于工作、生活上的一些小事。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气氛越来越轻松。顾蒙开始主动说起自己的事。
他说自己白天在一所成人大学学习计算机编程，晚上在酒吧兼职收银，是为了攒钱，
将来想自己开发一款软件。李小萌认真地听着，眼中充满了敬佩。她没想到，
看起来沉静的顾蒙，竟然有这么明确的目标和规划。“你真厉害，顾蒙哥。
”李小萌由衷地赞叹道，“一边学习一边工作，一定很辛苦吧？”“习惯了就好。
”顾蒙笑了笑，“为了自己的目标努力，再辛苦也值得。”聊到顾蒙，
李小萌也渐渐打开了话匣子。她说起自己刚毕业时的迷茫，说起工作中的小挫折，
说起对未来的憧憬……还有，说起和张昊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以及最后分手的原因。
这一次，她没有哭，只是平静地叙述着。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顾蒙静静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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