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脸上唱大戏呢?”裴燼的脸黑得能滴出水来:“王爷怎么来了?
”“听闻你家表妹病重,特来看看。”萧逸之的目光转向柳扶莲,又转到我身上,最后,
落在了地上那滩被打翻的药渍上。他眼里闪过一丝了然。“看来,本王是真的来得不是时候。
”“王爷来得正是时候!”我突然开口。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走到萧逸之面前,
对他福了一礼,然后,用一种极其悲痛的语气说:“请王爷为我做主啊!”萧逸之挑了挑眉,
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哦?侯夫人有何冤屈?”我酝酿了一下情绪,指着裴燼,
大声控诉:“我夫君,他疯了!”“他怀疑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是……是您的!
”石破天惊。整个房间,死一般的寂静。裴燼的眼睛瞪得像铜铃。
柳扶莲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萧逸之脸上的笑容,也第一次,彻底僵住了。
4萧逸之大概这辈子都没碰上过这么离谱的场面。他看着我,又看看裴燼,
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侯夫人,”他艰难地开口,“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我没有乱说!”我一脸的悲愤,演得自己都快信了,“王爷您想啊,
您和我家侯爷是至交好友,时常来府上小坐。我作为主母,自然要招待一二。一来二去,
侯爷他……他就起了疑心!”我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裴燼。
他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那是一种混杂着震惊、愤怒、荒唐和一丝丝心虚的复杂神情。心虚?他心虚什么?
一个念头在我脑中一闪而过,快得抓不住。“所以,”我继续我的表演,声泪俱下,
“他今天就要用这碗药,打掉这个‘孽种’!王爷,您评评理,这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我这番话说得是九曲十八弯,信息量巨大。总结一下就是:我给你戴了绿帽子,
他还想杀你的种,你快帮我弄死他。萧逸之是什么人?那是京城里出了名的人精。
他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图。我不是在指控他,我是在拉他下水,把他绑在我的战车上。
他看着我,眼里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