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被钉在原地,颤抖着又敲了两下。这次,
传来了费庆熟悉却带着一丝慌乱的声音:“谁啊?”我极力控制着哽咽:“费庆,是我,
小荷。”“小荷?”他的声音明显停顿了一下,“你……你怎么来了?”“明天是圣诞节啊,
我来陪你过圣诞!”我的声音带着哭腔。“你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就来了?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埋怨和指责,没有丝毫惊喜。“我……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小荷,
你这样太没有礼貌了!太不懂事了!”他居然在指责我!
“可是……”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可是什么?快走吧!
”他的不耐烦像一把冰锥刺进我心里。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在这只认识你,
你不让我进去吗?”屋里一阵沉默,接着是他妥协的声音:“那你等一会儿吧!
”具体等了多久,我不记得了。只记得冰冷的走廊穿堂风像刀子一样割在我脸上,
我蜷缩在门口,眼泪止不住地流,把那条珍贵的围巾紧紧抱在怀里,仿佛它能给我一丝温暖。
如果他一直不开门,我是不是就会冻死在这里?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开了。费庆闪身出来,
迅速带上了房门。但在那瞬间,
我清楚地看到了屋内的情景——一个身材火辣、穿着黑色丝质吊带裙的女人,正坐在床边,
慵懒地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显然是刚洗完澡。他看着我狼狈的样子,皱紧了眉头,
一脸晦气:“你这是怎么回事儿?哭什么哭,我又没死!”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声音发抖:“那个女的是谁?”“哪个?”他装傻。“你屋里的那个!”“一个朋友。
”“之前怎么没听你提过?”“我朋友那么多,你还能每个都认识?”“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我知道不该问,答案显而易见,可我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幻想。 “什么也没干啊,
她就是来借用一下浴室。”他脸不红心不跳,仿佛在陈述事实。
我看着他脖子上那个新鲜的、刺眼的红色吻痕,点了点头。屋里的声音,他脖子上的印记,
都是铁证。可我选择了相信他的谎言,感谢他还愿意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