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烟燃尽了,灼烧得手指生疼。岑松廷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
才过去5分钟。陆懔的名字突然跳跃在屏幕上。“书记,陈白昨日并未返回古墓区。
目前人在钟鸣院,她自己的家里。”岑松廷松了一口气,可心底的不安兀自萦绕着。
“她去机场接了什么人?”“……只查到是两个人,一男一女,人员信息加密。
从机场离开后,去了牧记饭店,从牧记饭店出来后,回了钟鸣院。”陆懔顿了片刻又说道,
“……因为雷暴天气,12点的时候,钟鸣院及其附近小区和街道电力中断,
目前供电局正在抢修中。”挂了电话,岑松廷望向黑沉的夜幕,眉心拧成了疙瘩。冬天打雷,
可不是什么好事。天降异象,人员信息加密,难不成是陈忠南到了燕城?
小姑娘和陈忠南待在一起,应该不会有危险吧?
可胸腔为何像堵了团浸水的棉花般透不上气来?-燕城郊外,燕山脚下。
郑国昌、姜毅和周梁已经在一处山洼里蹲了10个小时了。上午,岑松廷和陈白走了之后,
郑国昌就借助一个罗盘,找出了其他珠子的位置。鬼煞引路,
六颗珠子将三人引到一处山洼处。最后一颗珠子,在一处枯骨旁。那是一副人体骨架,
上半身裸露在外,下半身被压在一块山石下,看骨头的风化程度,
起码在此处躺了50年往上了。珠子在其右手骨节之间,显然是生前握在手心里的。
不仅珠子上冒着煞气,骨架连同那块巨大的山石,都升腾着浓稠的黑气。这么浓重的煞气,
不是几张符纸就能清除的。周梁手里攥着陈白的那串白玉珠串,
也没敢贸然把珠串放在石头上。“上报吧。”郑国昌下了定论。他们处理不了的,
就上报神秘部门,强出头,没的把命搭进去。姜毅和周梁自然没意见。
可就在三人扭头想走时,一阵邪风刮过,刹时间,整个山洼飞沙走石,煞气弥漫,
迷得人无法睁眼。郑国昌到底见多识广,当即丢出一把符纸,大喝一声:“快走!
”符纸骤燃,烟火灵气抵挡着飞沙走石,护在三人左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