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苍白如纸。见到云珩，她挣扎着爬起来，跪在他面前。「仙尊，求您放芷兰回凡间吧！」
云珩皱眉。「怎么回事？」「芷兰知道错了，不该痴心妄想...」她哭得梨花带雨，
我见犹怜。云珩却无动于衷。「你想走便走，何必寻死觅活。」芷兰愣住，连哭都忘了。
我也有些意外。这不像他。最后芷兰还是被送回了凡间。云珩给了她一些金银，
够她下半生衣食无忧。她走的那天，我去送她。「夫人，」她看着我，眼神复杂，「我输了。
」「你从来没赢过。」我平静地说。她苦笑。「是啊，因为我从来不在赌桌上。」
她转身离去，背影决绝。13.回到寝殿，云珩在等我。他手中拿着一个锦盒。「给你的。」
我打开，里面是一对耳坠。晶莹剔透，散发着浓郁的灵气。「这是...」「南海鲛珠，
能温养神魂。」他伸手，亲自为我戴上。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耳垂，带来一阵战栗。
「很适合你。」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心跳突然加快。「为什么送我这个？」他低头看我，
眼神温柔。「想送便送了。」那一瞬间，我几乎要以为，他是喜欢我的。但下一秒，
他的话打破了我的幻想。「三年前期将至，你有什么打算？」我怔住。
原来他还记得那个三年之约。「按照约定，我们该和离了。」他眼神微暗。「你...想走？
」「这不是仙尊一直期望的吗？」他沉默良久。「如果我说，我不期望了呢？」
14.那晚的对话无疾而终。云珩又开始早出晚归。但我们之间的关系，却悄然发生了变化。
他会在我看书时，默默坐在对面陪我。会在我失眠时，为我弹奏安神的曲子。
甚至会在我生辰那日，亲自下厨做了一碗长寿面。虽然味道...一言难尽。我开始分不清，
他做这些是因为习惯，还是因为别的。直到有一天，我在整理书房时，
发现了那幅芷兰的画像。画还在原来的地方，但上面的字变了。「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被划掉了。旁边添了一行新字：「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我盯着那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