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一句话都没说。前两天宋云书刚受了气,今天却不吵不闹的,
甚至好像整个人都妥协了一样,变了一个人。按照她的脾气来说,
绝对不会这么冷静地牵着他一起走进宴会厅。他扫了一眼宾客席,没有看见陈恬宛的身影,
这才在心底默默松了口气。“今天的事,你要是敢闹到恬宛面前,别怪我不客气。
”纪羡北捏着新娘的手用力了几分,警告的声音略显低沉。他同意参加婚礼也是无奈之举,
如果让陈恬宛知道了,定又要生气。身旁的人幅度很小的扯了扯他的衣袖。夫妻对拜的瞬间,
纪羡北恍然想起五年前的那场婚礼。纪家执意让宋云书入门,
他一气之下让人放了条狗上去做新郎,羞辱她。虽然一张精致的脸上并未褪去稚嫩,
但她却很好的掩盖了眼底那一闪而过的难堪,跟狗完成了仪式。别人阴阳嘲讽她的时候,
她只是淡淡回复:“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哪怕这狗是我的丈夫,我也会对它始终如一。
”那旁人做不到的淡定与从容,也让纪羡北下意识对她高看了几分。
这五年来宋云书虽然称不上是一个完美的爱人,却是一个完美的纪太太。
她记得他的一切喜好,跟着他一起为纪氏打拼,陪着他去应酬喝酒喝到吐是常有的事情。
她学着怎么去应对纪家那些难缠烦人的亲戚,对他故意带回家的情人,也经常装作视若无睹。
相爱着的人往往爱闹意见,反而是漠不相干的人能够互相容忍。这五年来为了陈恬宛的事情,
他没少将脾气撒在宋云书身上。可宋云书都咬牙忍下来了,
这让他更加坚信她就是为了钱才留在身边,从小耳濡目染,让他对这样拜金的女人格外厌恶。
但现在想想,宋云书好像从来没做过让他生气的事情。纪羡北心里不免有些愧疚,
突然间有些后悔,当初不应该如此对待宋云书。罢了,只要宋云书以后不要再欺负陈恬宛,
他自然会好好对她。敬酒的环节,纪羡北原本想掀开她的红盖头,跟她一起敬酒。
可新娘着急地扯住,看上去有些害羞,像是不愿见人。
周围的兄弟忍...






